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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蘭王問:「尊者,菩薩在森林裡摸索無上正真道時曾修持無益的苦行,當時他採行長期斷食,結果差一點丟了性命。後來,菩薩放棄了苦行,改以中道,終成無上正等正覺。 但是,世尊卻又鼓勵並教誨其弟子努力精進並奉行頭陀行,這樣豈不矛盾?」 「陛下,不管過去、現在、或未來,八正道都是唯一的解脫道路;菩薩當時就是遵循了八正道,因而證取了一切知智。 陛下,菩薩當時因太過努力而完全停止進食;因停止進食之故,導致身心衰弱,因衰弱而不能證取一切知智;直到他恢復少許的進食,因此中道而不久即獲一切知智。 陛下,眾生都必須依靠食物才能維繫生命,而菩薩想要獲得一切知智也不例外。 陛下,菩薩當時的錯誤不在他的努力,不在他的忍耐,不在他與煩惱爭鬥;因為菩薩當時未能獲得一切知智,所以菩薩錯在他奉行無益的苦行,錯在他當時的修行方法錯誤,錯在他長期停止進食。 陛下,就好比有人沿著道路行走得太快速,結果一不小心跌跤而受傷,導致半身不遂或必須倚拐杖。陛下,此人的半身不遂是否能怪罪大地?」 「不能。那是因此人走路不當而成為半身不遂。」 「又好比有人穿著骯髒污穢外衣的,錯便不在清水,而是此人自己不乾淨。」 彌蘭王讚道:「善哉!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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