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不得私下單獨對女人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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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傳大乘的法師和原始傳統上座部的比丘在持守戒律上有三個很不同的地方,是最容易被在家人所觀察到。這三處分別是:過午不食、手不捉金銀、和女眾的互動。而有關比丘與女人的互動就有相當多的戒律,本篇就是其中的一條跟女人有關的戒律:「比丘不得私下單獨對女人說法。」
義淨法師 奉詔譯於中國唐朝 喬正一譯於中華民國一○○年農曆八月十五中秋節八關齋戒日
有一次,佛陀住在古印度的室羅伐城逝多林給孤獨園林裡。
當時,僧團中的六比丘的其中一位鄔陀夷比丘,很會看相。有一天,他在早晨執持衣缽,走入室羅伐城乞食化緣。
他來到某一位婆羅門居士的家中,見到家中的媳婦,便問道:「你的小姑還好嗎?」
這名少婦跟她的小姑相處得很不好,便跟鄔陀夷說她小姑的壞話:「我的小姑個性非常的急躁,就像是中箭的兔子一般沒一刻安分。」
鄔陀夷說道:「這不是妳小姑的錯,這都是因為她的兩乳中間及私密處都有醜陋的暴惡相,所以她的個性很不好。她那些地方一定都是黑窩、紅窩、以及長一些亂七八糟的旋毛…..。」
鄔陀夷說完雜穢語並接受供養之後,便離去。
過了幾天,鄔陀夷又來到這位居士的家裡,這一次換成是小姑在家。
鄔陀夷問小姑:「你們家的新媳婦如何?」
這名小姑也開始講起少婦的壞話,她說:「哼!她啊,懶死了。都不做事,也不孝順公婆,脾氣又壞,喜歡罵人,口出穢言….」
鄔陀夷也說了少婦的私密特徵勸這名小姑。
又過了幾天,鄔陀夷又來到這位居士的家,這次只有小姑在場,於是鄔陀夷為小姑說法,他問小姑最近跟少婦相處得如何?
小姑與少婦的關係開始變好,於是讚美道:「她很好,就像我的親生女兒或小妹一般。」
鄔陀夷對少婦說:「這並不是妳小姑有良好的品德,而是因為她的私密處有很好的吉相。」
再過了幾天,鄔陀夷也對小姑說了類似的話。
有一次小姑與少婦一起洗澡,發現對方的身體都有鄔陀夷所說的特徵,而且完全吻合。
直到有一天,小姑與少婦又發生口角,開始攻擊對方,小姑指摘少婦與外面的男子通姦,不然為何會有男人知道少婦私密的特徵?
少婦也回擊道:「妳還不是一樣,還沒嫁人,就跟別的男子亂搞,不然怎麼會有男人知道妳私密處的特徵?」
後來,小姑與少婦發現互相攻擊對方是一件很蠢的事,因為這麼做只會讓外人產生誤會,且事關名節,於是她們彼此道歉和解。
但她們都很好奇怎麼會有男人知道自己私密處的特徵,互相一問之下,發現原來都是鄔陀夷說的,於是兩人都非常的生氣。
又過了幾天,有其他的長老比丘來到她們家乞食化緣,小姑便向長老比丘打探:「請問尊者,這位鄔陀夷是何許人?」
「喔,他的出身很尊貴,他出家前是一位大臣,後來捨俗出家持戒。」
小姑不屑的譏嫌道:「是嗎?如果他真是一位持戒清淨的比丘,又怎會知道女人私密處的特徵?」
長老比丘解釋:「那可能是因為鄔陀夷尊者很會看相,所以他會從一個人的行為去推斷對方身體上的特徵。」
小姑氣憤的罵道:「就算是這樣,他又怎麼可以將這種事情告訴別人?」
長老比丘也非常的不好意思,回到僧團後,便將此事告知其他的比丘。
這件事傳到了佛陀那裡,佛陀便說:「這都是比丘對女人說法所產生的後患。從今起,不應去俗家為女人說法。」
這件事情之後,比丘入村乞食,遇到有女人請求比丘說法,比丘們很為難的表示世尊有制定戒律不可為女人說法。
女人認為比丘既然不肯說法,那麼她們也不願意供養食物給比丘。
後來,有其他的比丘認為鄔陀夷的事件是特殊的個案,於是他們向佛陀請求放寬標準。
佛陀說:「你們可以為女人說法,但只說五句就好。譬如:姊妹,色無常,乃至…受、想、行、識等皆無常。」
結果,有女人認為比丘說這麼少的法,所以也只肯布施一點點的食物給比丘。
於是,比丘們又跟佛陀建議放寬標準,佛陀說:「你們可以增加一句,你們可改說:姊妹,眼無常,….乃至耳、鼻、舌、身、意等皆無常。」
同樣的情形,女人也只肯布施一點點的食物給比丘。
後來,佛陀將戒律修改成:「須有其他男子在旁作陪,才可以說法。」
有一次,六比丘來到一位女子面前乞食,女子請六比丘先等一下,她要去找一位男子來作陪聽法。
六比丘便說:「不用啦!妳只要找一個雄性的獼猴、雞、或犬,就可以了。」
後來這件事情被其他比丘知道,便將此事告知世尊。
佛陀便召喚六比丘,查問是否真有此事?
六比丘皆承認,佛陀便很嚴厲的譴責他們,並正式制定戒律如下:「若比丘單獨對女人說法超過六句以上,犯波逸底迦。但若有男子作陪聽法則不在此限,而所謂的男子,必須是男人。」
爾時佛在室羅伐城逝多林給孤獨園。時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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